柚子汤

持续性扩列,间歇性诈尸
缘更,在几个墙头来回转,可能几年不写一个字,也可能一周好几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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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嘉瑞】造梦师2

点开看一



南半球早已入夏,阳光很厉害的落下来,落在白浪细细亲吻的银白色沙滩上,不均匀分布的琥珀色一般埋在软沙里一半留在海风中,被太过耀眼的阳光映出一地流光溢彩。

而此时的我为了给自己做一扇风拂过便会叮叮作响的贝壳门帘而蹲在沙滩上捡拾贝壳。

我抬手小心的将一枚小巧的物什放进篮子里,余光瞥见一只黑底白纹的,心下顿时喜欢得紧,为了不让它被海浪冲走,赶忙伸手去够






“哗——”

刹那海风大作,我张皇抬头,看见海浪掀起数丈高,而后,劈天盖地的淋下来。

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让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


海水迎面而来时的最后一刻,我郁闷的想。




海水慢慢散去,面无表情扒开脑袋上的海草,我张张口正准备骂人,‘轰’的一声


山塌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山崩地裂鸟兽逃窜,黑黄相间的棍子在天地间肆掠,所及之处无不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这么与众不同的寻梦者。

‘大兄弟,有话好说!’我吼叫着往沙滩上面跑‘别拆星啊!!’海浪一路跟在我后面,地动山摇间疯狂往我身上涌,把我原本湿的不能再湿的衣服弄得更湿。或许是听见了我的声音,一片混乱中来人总算停止了拆迁行动

于是,风止住,海浪停止翻涌,阳光重新回到南半球,一切仿佛都只是个错觉,除了一片狼藉的海滩上站着个一片狼藉的我


衣角飞扬,来人轻轻落在我面前,对比此时一片狼藉的我,他显得游刃有余,金色的眼眸中甚至带了点居高临下的狂妄。

“你是造梦师?”

慵懒的声线唤回了我的思绪,我心下一惊,下意识后退半步

“你认得我”他见状挑眉慢慢开口,声音卓然变化,一双眼睛是看不真切的情绪

废话我当然认得你,我在心里想着“哟这不是孙大圣么?怎么不去闹天宫改闹我这小星星了?”

凌厉的气浪在我身前炸开,即使早有准备我还是被掀出几米远,重重甩落在沙子上栽了个狗啃泥。

这真是我第一次遇见这么狂暴的“寻梦者”!!


我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翻了个身不起来,“我不是造梦师”

而那混世魔王闻言什么都没讲,转身又掀起了大罗通神棍轻松一扬——


“大哥我知道她在哪!”我赶紧从装死状态中解除,开玩笑,这要再闹一场怕是整个星球连运行轨道都得偏移。

那人轻哼一声,将大罗神通棍收了起来。
“带路。”

流程总还是得走的。


“梦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了想开口“你得用你的一部分去换,可能是生命,可能是元力。”

嘉德罗斯像看渣渣那样看着我,他眼神不定,似乎有些犹豫。

我见状以为他舍不得交换,于是乘胜追击道“而且梦本身也……”

话还没说完,我又飞出去了。

“啰嗦。”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那时候是在纠结是一棍子甩飞我还是一棍子把我打飞。













流程总还是得走的。


然而嘉德罗斯并没有配合的意思。
“还要走多远!”

我盯着眼前的长棍咽了口唾沫“……四……四座山吧……”

嘉德罗斯并没有看着我,似乎多看我一秒就会染上什么病毒一样,他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到我手所指的方向,“敢撒谎你就给这座星球陪葬”话音未落,腾空而起,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

我真的第一次见这么没耐心没诚意的寻梦者!
叹了口气,我无奈地耸肩。














“你决定好了么?”

上面讲了,流程总是要走的。
嘉德罗斯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一次看见我,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手中的大罗神通棍一扬就要落下来。


“砰——”



大罗神通棍落在一层壁障之间,我低头叹息“我好心劝你,你……”




壁障在尾音中碎成粉末。








怎么说呢,人的记忆储存在记忆海绵中,很多久远的回忆被其自动判断为“不重要”,于是进行封锁堆放或删除以给“重要”记忆预留空间,而由意外导致的记忆消失则是出于刺激而自动封印或是由于事故而被压迫从而无法取出。造梦师当然没有什么凭空造梦的能力,即使造了也不过是些虚假的图景。

造梦师的作用是“取出”和“修复”,被记忆海绵删除的,若是有一丝蛛丝马迹即可修复完整,被大脑封存的,则可以用特殊的方法解开。这原理和修复图片文档和拿钥匙开门差不多。
但这就很麻烦了。

因为嘉德罗斯严格来讲不算人,他的记忆也不是因为以上两种原因而消失,而是直接删除。连个备份都没有的那种


太悲伤了,我想。







我是指我自己。

其实根本不需要尝试,在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但在嘉德罗斯撕碎星球的眼神下我不得不作了一次尝试。





也幸好我做了尝试。


我不知道人造人是不是都这么厉害,我检查大脑的芯片,当然什么也没有,可是当我将管子触到眼睛的时候……




奇迹出现了。
我看见那人白发紫眸背刀而立,他的眼神是冰川,冷冽如利刃,却是温柔的,像一朵唱着歌儿的紫色小花。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脸,额头,手,脚……

每一处肢体都保存着一份记忆。

而这所有的记忆,都汇聚在一起,变作了一个人。















“谢谢光顾。”我保持着八颗牙齿的微笑,什么?代价?别再来就行了我谢谢你全家而且你再来也没有用五感里总共也就那么点,再也没有了。

嘉德罗斯看着我,一直看到我笑容僵硬,他突然向我伸出手。

“给我。”




“什……什么?”我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的记忆,给我!”他的声音一下子不耐烦起来。






见鬼!他是怎么知道的?






造梦者其实是一种虫。化梦为实。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大罗神通棍,将手中的记录册翻开。

这一整座神庙是我的家,它是我用323年建成的,具有自动储存梦的能力,每一个梦摆放的位置并不由我决定,它们有各自的摆放规律,有的是环境冷暖,有的干脆按时间调整。

“等一下。”嘉德罗斯突然制止了我的动作。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指在一小朵玫瑰旁边,那是一个简单的古星球语。

“这个,给我一起取出来!”

食梦虫其实并不将人的记忆吃掉,但它会复制所感受到的记忆。

我将所有复制下来的记忆储蓄成罐在某一个飘雪的冬日拆封,以小火慢烹下酒。
呃……听起来似乎有点过分。

但这种行为并不会对原主人的记忆产生影响。


我瞥了一眼嘉德罗斯所指的位置,正在惊诧于他居然认得这种古语……啊不对,会认出来太正常了,他是人造人嘛,还不跟搜索引擎差不多。


不过这两罐记忆居然粘到一起去了……






太悲伤了,我想。


在嘉德罗斯杀人的注视下我小心地将两罐记忆拿出来,“咔嘣”一声打开其中一罐,凌厉的刀啸随着我的动作响起,我面不改色手一抖将它们倒进了盘子里。

“咣当……”
罐子里原是液体,倒出时却变成了一块剔透的不规则冰块,冰块的边缘锋利地堪比刀刃,碰在几乎透明的盘壁上当啷响。

我心疼地咧咧嘴,这罐我本来打算再热一点就敲碎一些做白瓷梅子汤的。

我本以为嘉德罗斯会厉声呵斥我停下,可当我一转头,却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那块冰,目光灼热得像久留迷失沙漠的旅客,终于见到了一片绿洲。


另一罐倒出来的时候变作了火焰,伴随着令人几乎站不住的威压一起,我将它们搅和在一起。
几乎是瞬间,白雾升腾。

待雾散去后再看,一粒一粒的碎冰混着液体,满满的盛了一大碗。

碎冰和液体都是蓝色的,温柔的色调充斥在眼前,好看得紧。

我将它们倒进一只高脚杯,杯子看着不大,却正好盛了一碗,一滴都不曾漏下。我又在上面顺手插上吸管和勺子,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调味与装饰,这样就很好。


嘉德罗斯将它几乎是用抢的力道拿回去,他用那双烫金的眼睛注视了很久很久。
会是什么味道呢?我喝了一口西瓜汁想。
冰入骨髓的温度入口却不会冰麻人的牙齿,温温柔柔地顺着口腔滑落。
还是灼热的味道一路驱走夏季身上的所有寒气?

我不知道。




我只看见盛我的西瓜汁的玻璃杯变成了粉末,混着鲜红的液体溅了我一手。





我“……”
随即我的衣领被人狠狠揪起
















“格瑞在哪!”























严格来讲,本身这件事与安娅并没有多大关系。酒红色长发束在一起的女人半倚门框,懒洋洋地目送那道金色的影子消失在天际。

“算便宜那家伙了”安娅懒洋洋地开口“原来以他那五官肢体里藏的记忆测量,就是骨头沫子一起扒下来也最多凑出个样子,搞不出那些前因后果,看不见那些你情我爱,可偏偏格瑞的记忆罐居然和嘉德罗斯那么凑巧地挨在一起,不然嘉德罗斯在那成千上万个名册里,想正好望见格瑞的,还真有些难度”。她有些无聊地伸出指头一下有一下没地戳门上挂着的那串贝壳风铃,“你问我记忆喝了会怎样?不怎样,只是会看见那个人的记忆而已”安娅旁若无人地说着,目光斜斜地往房间内瞟了一眼“这个赌,你输了格瑞。”

格瑞从房间内走出来,闻言神色微动,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那么,根据赌约你会原谅他了”安娅,笑眯眯的伸出手指了指格瑞“别纠结啦,去找他吧,再不去整个圣空都要被他毁掉喽”她说的轻松,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却满满是正经。



“不急”格瑞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毁掉了就毁掉了吧”反正与他无关。

所以你还在在意人家删掉你男人的记忆,而且还骗你他死掉了这两件事吗?安娅好笑地想着又慢悠悠地开口,“随你啦,不过提醒你一句你男人可能觉得找你比较重要所以正磨棍朝向登格鲁星呢”









话音未落,寒风裹着刀势卷席而过





“他敢!”








——————

不知道为什么这玩意还会有个2,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沙雕……

贺文麻烦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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